【柱斑】性错乱（17）
失败的实验
衣柜里挂着的是柱间为他准备的衣服，斑从中挑出一件比对了一下，正好。
“!？”衣物间的一根外露的线头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
掀开挂在外面的日常服装，斑将前半个身子探进衣柜。
“呵，原来如此……绅士的消遣吗？”日常衣物之后是填满衣柜过半空间的黑色毛织品，高领毛衣占了大多数。
外露的线头来自一件未成的围巾，揉捏着指间的羊绒线料，熟悉的花纹和编织手法让斑想起了那个被线团缠到哭的西瓜头少年。
这个织法，是他教他的。
如今还会这种织法的怕是只有他们两个了吧!应该感到悲伤吗？抚摸着手中顺滑柔软的围巾，斑不禁有些庆幸，至少柱间没有忘记，这就足够了。
柔软的羊绒恰到好处的拥簇着温热敏感的皮肤，尽管离冬天还远的很，斑相信这将是一条不错的围巾。
“哼，真难为你能坚持到现在。”
由于别墅的二楼被柱间改造成了手术室，所以斑推开房门就嗅到了楼下混杂着人血的消毒药水味儿。对于刚吃完早饭的人来说，这样的味道很难说是令人愉悦的，但斑早已习惯鲜血。
斑下楼时柱间的手术还没有做完，手术台上的病人被一根钢筋贯穿了身体，柱间正尝试着将被剪短的钢条从病人身体里抽出。
手术室里并没有助手可以协助他，一人份饰多角的柱间却不见丝毫力不从心之态。
“……斑？”斑的脚步很轻但专注于手术的柱间还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存在。
“嗯。”斑以轻哼作为回答。
“今天……你不必去工作的。”由于手术，柱间无法回头看他，但斑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挽留。
“实验出了些问题，我想去看看。”
“哦……那就去吧，下班我接你。”
“好。”
斑无意打扰他，他只是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注视，片刻后便下楼走出了柱间的临时住所。
顺带一提，楼下的待客室几乎被身体带伤但依旧面露凶相的男人和柱间的黑衣部下占满，门外也皆是些靠车等待的人。
显然，手术室里的病人并不是个无名小卒，当然，操刀的医生也不是。
嘴上说着辞职不干的斑一如既往的回到了他的实验室，一推开虚掩的隔门，刺鼻的烟味便直冲他的鼻腔。
漩涡水户不喜欢吸烟，但她喜欢吸二手烟，连带着和她同处一室的宇智波斑。
“这里禁烟。”斑表情严肃道。
“我知道你会来。”
即使是元气满满的漩涡水户，独自一人处理所有文件数据也会面色枯槁萎靡不振，她趴卧在乱作一团的实验台上，一手拿着zippo一手拿着文件，道:“要来一根吗？”
若在平时，斑说不定已经把水户从实验室轰出去了，但这一次他却没有这么做。在将实验室所有的通风口打开后，斑侧身倚靠着其中的一个窗口道:“试验品呢？”
“做了解剖，目前只能确定是内脏衰竭导致的猝死。”由于心情不佳，水户将语调拉得老长。
“内脏衰竭……组织化验结果如何？”
“没有检测出可疑致死物，而且……现在是停药观察期。”
“……”
停药期……说起来，从最后一次注射药物到试验品死亡，貌似整整过了24小时。
“饲料和水源我也检查过，没有问题。”水户补充道。
“我不在期间，试验品的喂养都是你亲自完成的？”
“没错，全部按照你说的方法做的。”
“停药24小时后死亡……死亡前试验品有无异样？”
“试验品在死亡前的一小时里曾表现的相当急躁并且极具攻击性，但在此之前它们的状况都相当的稳定……新药有成瘾性？可之前的测试都是成功的，而且说是新药，实际已经投入生产了不是吗？之前那么多次测试，结果可都是合格……”也许是一上午说太多，口干的水户一口气喝光了烧杯里所有的蒸馏水。
“如今的结果却是试验品死亡，如果只是一组出现问题也还好，可是全部……”
室内的烟味已经散尽，斑重新关好门窗，接过水户手中的烧杯，将其重新灌满后放回，“只能是我们这一批药品不合格了。”
斑的语气一如平时一样平静冷淡，可心中的不甘，怕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沉默了好一阵，水户才开始懒散的收拾着混乱的桌面，“那真是糟糕透了，客户们可都是坏脾气呢。”
“别想些没用的，还是想想药品为什么会出问题吧。”
“遵命，斑大人~”
“……”这称呼是什么鬼。
斑的回归重新解放了水户的双手，工作的重担又移到了斑的身上，等斑将剩余的文件整理完，太阳已几近地平线。
夜晚即将来临。
直到走出公司大门，斑才大惊不好，最后的日光所剩无几，随着照耀身体的光线的急遽减弱，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
糟糕!已经这么晚了吗？必须赶紧回去才行!
“呜嗯……”血液在躁动，身体的不适提醒着他，男性状态即将结束。
“斑，这里!”
危急时刻，熟悉的声音化解了斑心中的不安，他正要循声看去却被一件大衣罩住了身体。
“什么？!”
突然的黑暗让斑瞬间炸毛，奈何身体正处于男与女的过渡状态，完全无法使出力量。
“啊呜……”绝对的弱势下，放弃思考的斑对袭击者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啊!我错了!啊!别咬了!手指要断了!”
一连串的痛呼之后，柱间泪流满面的从斑的嘴里抽出了沾满唾液和鲜血的手指。
斑斑的新弱点+1，这么久没更会不会把我给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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