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的人在笑

越是喜欢他就越是想折磨他,让他绝望到痛哭流涕是我嗨cp的主要目的!ooc制造机,be爱好者,但也喜欢不是很甜的he!

【柱斑】性错乱(25)

为什么我的柱帝越写越鬼畜……



侦察












“……”

在黑暗中苏醒,意识恢复的同时席卷全身的疼痛也随之而来,身体像被开水浇过。

咔嚓——

开关被拨动,灯光顷刻照亮了整个空间,原来是房间的灯被人打开了,他下意识伸手去遮却意识到身体已被缚住,完全动弹不得。

“唔……”

适应黑暗的眼睛在强光的刺激下刺痛难忍,他尝试去闭眼却发现眼皮根本无法合上,疼痛让他只能看向前方,一面镜子正安放在他的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知道了他无法闭眼的原因,原来镜中的他已经没有了脸。

“睡的可好啊,雷利先生?”

陌生的男音响于耳后,痛感顿时麻痹,身体不自然的僵直震颤,头部无法转动,他只能通过面前的镜子打量身后的男人。

在身后站立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长发男人,男人似乎在做一场手术,沾血的手术刀正闪烁着寒光。

“是、是你?千……千手柱间?”由于没有眼皮他的惊恐完全表现不出来,他甚至做不到大睁双眼。

“正是。”

男人十分干脆的回答了他的疑问,“没想到先生能认出我,看来背后定是有位高人啊?”男人低沉着嗓音微笑道。

脸上的剧痛时刻提醒他身后男人的残忍,逃避着不去看那虚伪的笑容却因此发现了更大的残酷。

从肩膀到手指的末端,他的整只右臂都被男人解剖了。

“你、你这个恶魔!”强烈的眩晕让他几乎无法流畅的说话。

“这是你让他受伤的代价。”

锋利的尖刃轻抵他天灵盖处的头皮,他只觉后背瞬间紧绷,男人的笑容倏然收起,“告诉我,你要把药运到哪?”

“老子凭什么告诉啊啊啊啊!”

毫无预兆,整块头皮被完整剥下,语言在疼痛面前毫无用武之地,他的大脑只剩下了哀嚎。

嗡——

意识刚从空白中苏醒,电动马达的声音又倏然在他耳后响起,艰难转动眼球,透过镜面的倒影,他看到男人手中一个小型的开颅电锯正在高速的转动着。

“你要把药带去哪?”耳侧,男人的声音又冷了几度。









一个小时的努力换来了不错的成果,脱下满是血污的白大褂,柱间走出了阴暗的拷问室。

“玩的很开心?”

熟悉的声音跃然耳侧,柱间闻声侧身后倚拷问室门框的一侧朝声源看去,“怎么会!”

背靠着门框的另一侧,斑的视线落在柱间上翘的唇角上,“招了?”

柱间点头以示肯定,道:“按照他们的计划,药物会被运送到西港湾镇的废港,以海运的方式转运到各国的接收点,通过药店和医院进行扩散。呵呵,披了这么多层伪装,即使是海关也能瞒过呢!”

望着拷问室内不成人样的家伙,斑的眼神冷冽无波,“到时受害者扩散到全世界,各国政府都将展开调查,新月制药也就彻底成为替罪羊……哼!也是。你的私人武装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和国家势力做对抗。好一个借刀杀人。”

“向正常的退烧药里添加某种未知物让其转变成能定时发作的毒剂,利用它来保证部下的绝对服从……该说高明还是下作呢!”

想到这儿柱间不禁庆幸斑作为公司质量和开发的监管有随时抽查检测药品性能的习惯,要不然,这一车药物止不定已经被摆放到各国药店的药架子上了。

“粘合剂……吗?哼,还真是讽刺呢!敌方首领是救命的解药什么的,还真是想看看他们知道真相后的反应呢!”视线从审问室收回,看着面前的柱间斑眯起暗红的眸子坏笑道。

脑补被人放血成干尸的画面,柱间无奈苦笑,“喂喂!我可不想被除你以外的人榨干!”

话题一瞬间转移了方向,斑明白了柱间的意图,嘴角不由上扬,“榨干?呵,每次坚持到最后的不都是你吗?”

不知何时他们之间的位置已经从分居门框两侧变成了大个在外小个在内的标准“战斗”姿势。

由于身高优势柱间总能很轻易的捧起斑的脸,虽然现在斑还是男性,但这并不影响柱间将他整个人圈在身下,用双手在他的脸颊上不停揉搓,斑的脸颊肉肉的,在双手的托扶下竟像极了肉包,甚是可爱。

“既然如此这次我是不是应该更怜香惜玉一些?毕竟伤者应该多补充一些蛋白质。”

轻轻磨蹭着斑的额头,柱间微闭双眼印上了斑的唇,唇瓣相触,先是蜻蜓点水,而后循序渐进,唇齿交融。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推开试图解他衣服的柱间,斑抹了抹唇角的津液道:“我还有事要处理,改天吧!”之后便红涨着脸溜之大吉了。

望着斑逃开的方向,柱间舔了舔唇道:“……也有事?”









午夜已过,窗外只剩一轮圆月,影子隐没在月下的阴影中,柱间独自一人行走在无人的廊道内,悄无声息。

这里是柱间刚刚故去的叔父的别墅,而他,是杀死叔父的凶手。

那日的绑架事件让这栋山间别墅彻底成为空房。

说到底那老头子只不过是一个弃子而已,回想那晚突然发狂袭人的女仆,真正的黑幕依旧藏匿在深潭之底。

这栋山间别墅自那事件后就没有再被人进入过,几日无人打扫,房间内的家具已被蒙上一层薄灰,书房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办公桌上只有账本。

书架上的书都是真货,并不存在开动暗门的机关,家具也都是可挪动的,翻来找去未发现任何异常,一无所获的柱间打算转移搜查阵地,就在他准备离开书房去卧室时办公桌对面墙壁上的唐卡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张人皮唐卡,几分钟前柱间曾检查过它,无论是唐卡还是唐卡背后的墙壁都没有任何机关。

唐卡上绘制的是藏传佛教里的大黑天,画中他手指上方怒发冲冠。

下意识地看向头顶上方却除了天花板啥也没看到,不死心的柱间又从画面内容上检查了一遍但结果依旧和前一次检查的一样,什么也看不出来,最终他还是转移了阵地,去了楼上的卧室,实际上卧室也没有任何机关。

“这么正直?”柱间忍不住感叹。

再次回到书房,面对唐卡柱间总觉得它有问题,“带回去研究一下好了。”这么想着,柱间尝试将唐卡从墙上取下来。

喀喇——咔哒——

唐卡取下的刹那系住横轴的银链猛然向上升去,原来那银链不是系在墙面的木钉上而是直接进入墙内与上方的机关相关联,随着银链的上移天花板上方也强烈的震动起来。

“!?”









头顶的响动让柱间瞬间明白了画的玄机,他循声跑上上一层,发现原本是墙壁的地方出现一个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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